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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巴基将杯中的单芽威士忌一饮而尽，长舒了一口酒气，想要将身心的疲惫都随着这口气驱散出去，跟着却叹了口气，“老东西实在是难搞。”

    皮尔斯的难搞，就在于搞了他之后，若没有如山铁证，就会引起神盾局内部的动荡，甚至让其内部的九头蛇狗急跳墙，造成巨大的伤害。

    霍华德一直以来都是以稳妥为基调，一点一点的甄别神盾局的成员，一点一点的调查皮尔斯的底细，一点一点的进行着计划，他不想他的心血，佩吉、杜根、苏萨等人的心血，一朝倾覆。

    神盾局里是有许多蛀虫，却不至于让霍华德直接毁了它。

    所以就要一次又一次的冒这种风险，最后却还是没能抓住皮尔斯。

    “老啦……”

    霍华德确实顾虑太多，上了年纪，便失了锐意进取之心。

    而且巴基还一直帮他开挂，钢铁战衣的项目砸出来，让他分散了太多的精力，他这种超级天才，即便想，也真的拒绝不了研发传世之作的诱惑。

    所以霍华德去华盛顿特区，去三曲翼大厦，是去总部坐镇的。

    而且皮尔斯跑了不要紧，这货足够阴，却太怂，其实也正好方便霍华德迅速控制住总部，至少乱不起来。

    这样的情况，倒也不是最难接受的一种。

    至于皮尔斯和那些离岗消失的人员。

    “只希望弗瑞那边能带来好消息吧……”

    霍华德说完就向后一靠，闭目养神，他这一晚上经历了最亲密的同伴和好友的背叛，老婆孩子身上绑炸弹，他自己肩膀上中弹，他的身体实在是吃不消了。

    岁月不饶人，哪怕年轻十岁，他也不至于这样身心俱疲，一个手指头都不想动，脑子里乱糟糟的，生理层面上的拒绝思考。

    没过三秒钟，就响起了轻微的鼾声。

    巴基也来了个系统睡眠，然后看一下这次的收获。

    首先是黑空印记和黑空之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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