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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按正式报警程序，开展你的工作。”柯大保说。

    “好的。”肖小步立即看向坐在郭小洲身边的小姑娘。

    郭小洲拍拍小姑娘的手臂，“跟肖局长去录一录口供，就在镇派出所，完了，我再送你回家。”

    小姑娘神情犹豫，她太了解玉家的背景了。

    柯大保指了指他的秘书，“你跟着去一趟，一会把这位小女孩送回来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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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房间的人走空了。只剩下郭小洲，魏格文，柯大保三人。

    柯大保拿出一包香烟，默默递给两人，然后闷声闷气说：“让你们看笑话了。”

    魏格文笑了笑说，“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。”他和柯大保还不是很熟悉，不适合说太直接的话。

    郭小洲却直言不讳道：“有些让人不敢想象，这个温岭温泉的老板究竟有什么底蕴？他的依仗何来？”

    柯大保狠狠吸了一口烟，苦笑道：“大汤富，两个温泉一个度假村的持有者，大汤纳税大户，大汤生态文化主题公园项目的主要参与者，大汤生态温泉城的合作开商之一……”

    郭小洲听说过有民营企业家支撑一个县城财政的新闻，甚至有地方富豪能“掌控“当地政府的传闻。但眼前的现实是活生生的。

    不可否认，改革开放3o年来，民营企业为地方经济的展确实作出了不少贡献，关注民营企业、为民营企业的展出谋划策，在一定程度上也是政府的职责，但是到了越政府，甚至凌驾于政府之上，却有些骇人听闻。

    郭小洲眯起眼，“动不得？”

    柯大保沉默半晌，“伤筋动骨。”

    其实不用柯大保说明，郭小洲就知道，这个温岭温泉的玉总，和县委余书记是一条线上的人。也是余书记政绩的有力推动者。动了玉老板，就等于破坏甚至毁灭余书记的温泉经济理念。

    “余书记会强烈反对？”他又问。

    柯大保点头又摇头，叹了口气，“玉杨明的根不在大汤，在省城。他的话，在大汤比余书记还有力量。”

    郭小洲挑了挑眉头，心中排了排省委众巨头的姓氏，姓玉，省委常委，省委秘书长玉京国。

    “玉秘书长？”

    柯大保点点头，“玉杨明是玉秘书长的堂兄弟。”

    郭小洲盯着柯大保，问，“先你想不想动？这点很关键。”

    柯大保沉吟半晌，“我何尝不想动动手术，但他能为大汤带来项目和投资，不管他的项目投资是不是有利于本地经济的可持续展或者效率低下，但只要能当地gdp增添光鲜的数字，我们的官员们也眼睛亮。哪怕他尽管充满“问题”，自身充满腥臭，但在一些领导眼里，都可以忽略不计，视为至宝。”

    这意思是说，动了玉杨明，就几乎要站在所有大汤官员的对立面，谁有这个勇气？

    魏格文张张嘴，但没有说出话。他在通宝还没有摸清情况，甚至不知道能不能站住脚的情况下，不适合表意见。

    郭小洲直视柯大保，“其实，这是个机会。”

    柯大保问，“机会？”

    “剔除经济毒瘤，整顿公安机关，树立县长的声威。”郭小洲语重心长说：“老柯，你不能继续稳下去，必须拿出你的魄力来。”

    柯大保苦笑，“不怕你笑话，我还真没有这个实力，哪怕我意愿再强烈……”

    “交给我。我帮你剔除。”郭小洲毫不犹豫说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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